属于我的高中时代,出现过一个很特别的女孩。
然而真正追溯到我俩相识,却是从小学开始,然后到初中,关系很远且很僵。
高三,当我阴差阳错地和她成为同桌时,想起初中和她之间莫名其妙的不愉快,我显得有些尴尬,于是试图打破僵局,我说,“我们以前应该互相知道对方吧。”她说,“是啊......可能之前有些......误会?”
两人互相看着对方,突然就相视一笑,并没有开口再提以前的事,没错,这只是我们默契的开始。
好了,我想要写的,就是这个女孩,我的同桌,鸟鸟。
属于高三的,其实不只有写不完的作业,改不完的卷子和对未来的迷茫。
比如说,我和鸟鸟。
当别人都在晚自习强忍着困意埋头刷题的时候,她拉着我跑去楼下的空教室,一人一只耳机,静静听着“你妹电台”,笔下摘抄着大冰,张嘉佳的文艺句子。
她说,“在高三这种特殊时期,每个人看到的天都是灰色的,或者他们根本没有时间去看,但我们为什么非要活的这么压抑呢?我们可以随意看到天空的颜色,或者说,天空的颜色由我们自己决定。”
于是我们一起白天刷题,夜幕降临时,累了的我们就一起摘抄句子,一起听歌,一起写交换日记。
她陪我将高三涂上颜色,陪我将彷徨写出情节。
高三毕业后距离现在见到她的最后一面,我和她站在最喧闹的钟楼。
她去了离我几百公里的长春,而我留在了这座我和她一起长大的这座城。
出现在我们身前的是川流不息的马路,身后是回民街的小道儿,我和她拎着一袋子刚从抓娃娃机里抓回来的娃娃,在天色将晚的十字路口面带微笑地打车。
与其说面带微笑,不如说我和她笑的十分张扬,其实她一直是一个活的特别洒脱张扬的女孩子从小到大,我都是在听着她的故事,因为高三,我终于和她一起创造了属于我们自己的故事。
从打到车到上车,我没有回头去看她,只是尖声喊着,“明年见,明年见。”匆匆关上车门。
其实是不想让她看到自己泛红的眼睛,或者是让我看到她眼底的难过。
反正故事还没有完,情节也会很多。
会有一个人,在未来陪你一起将彷徨写出情节,我只希望,鸟鸟你一直是那个人。